亞梵堤.拉德爾
嬰兒上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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絕地再生 第六章 逃亡者(上)
當我們走到公園時,「嗚啊啊…嗚啊……嗚嗚呃」水池裡傳出令人心驚膽跳的嗚叫聲。不出片刻,水池內撲出十幾隻喪屍,速度之快,令人看不清動作,猶如鬼影。
現下的喪屍真是愈來愈聰穎,捕捉敵人的軍法續漸懂得。
「嗄嗄….嗚嗚…嗄嗄…嗚嗚」呼天搶地的嚎叫聲、面目全非
、腐爛的臉頰、凶狠惡毒的眼神,展開魔爪向我們衝過來。
我深深地吸了一口大氣,然後吐出一個字「跑﹗」
我們頭也沒回,一直跑一直跑,「嗚啊….啊嗚….」身後的喪屍奮烈的叫喊著。
突然「卟」的一聲,回到一望,只見老弟眼怔怔的跌倒在地上,眼見身後的喪屍距離老弟只有幾米,「快走﹗別管我﹗」老弟 的道,「不﹗後門近在咫尺,怎可以現在才放棄﹗」我沒有加以思索,真誠的激奮道。
然而,我用力的扯著老弟起來,我倆互相搭著肩頭,好不容易才走到後門門口,「肥崔﹗快開門﹗」我以命令的口吻叫道。
肥崔沒好氣的盯我一眼,然後開門。
「嘭」的一聲,後門竟然沒上鎖,緩慢的打開了,我們衝刺的衝入大堂,伏在地上喘氣,老弟有意沒意的講了句「謝謝大哥。」,肥崔扭首,別過頭來,不解地問「為什麼我們要逃跑?」「因為….牠們數目…實在太….多痳﹗不適宜….久戰﹗」我喘噓噓的喘道。
「快看﹗牠們都追上來了﹗」家豪抬首,然後指著門外的喪屍喊叫。
「啪啪啪」「嗚呀…嗚哇…嗚呃」,然而,門外的喪屍密密麻麻的貼緊在門牆,猛烈拍打大門。
「砰鑼」大門已泛現裂紋﹗
「嘭嘭」大門的玻璃碎裂﹗
「咯咯」玻璃破碎處更有喪屍手伸進﹗
「砰砰…」「砰砰砰砰…」肥崔、家豪兩人正用手槍與如屍浪般的喪屍大軍大戰著。
但是,喪屍似乎毫不怕死、視死而歸的向大門衝撞。
以下的情形,相信不出片刻,屍群就會破門而入,門外的喪屍密佈得
仿如一團黑影,大量的群屍夾攻,更仿佛洪潮涌入。
我毫不考慮,飛快的按下按鈕,「嘟」的一聲,我抬首仰望,只見升降機仍停留在三十樓,如蝸牛般一樣慢吞吞的下來。
「二十八…二十七…二十六…二十五…二十四」升降機依然慢騰騰的下降。
「幹﹗當升降機落地時,我們已經成為喪屍的大餐了﹗」我怨憤的罵道,然後一腳踢向升降機門,「呯呯」「咦﹗哈,升降機被我踢一踢之後,速度真的快了不少﹗」我不可思議的大喊,繼續踢向升降機門。
不知道是什麼狗屁定律,現下已下降到十二層了﹗繼續踢﹗「呯呯呯」
「不是吧?」老弟驚訝不已的問道,然後踢一腳做「實驗」,「哈哈﹗真的快了不少﹗」老弟越踢越奮勇,索性雙腳齊出。
升降機已下降到八樓了﹗
「喀嗤」門上已被撞穿一個約兩米的大洞,有幾隻喪屍更彎腰鑽進來,
「砰砰砰…咔」
「媽的﹗我已經沒彈了﹗家豪,你能給些子彈我嗎?」肥崔轉身,對家豪問道。「給。」家豪轉身,從褲袋提出一排彈給予肥崔。「謝。」
「嗄嗄….嗚呃…呃呃」走進來的那隻喪屍對著我們嘶叫,
然後撲倒肥崔在地上。
肥崔被壓倒在地上,猛勇掙扎著,「啊…」家豪應付得如出一轍,一腳把喪屍伸開,然後射向滔滔不绝的屍群,「砰砰砰砰….」
眼見喪屍張開血色的利牙,欲咬向肥崔的脖頸,利牙距離脖頸只有一米,就在咬下去那一刻,我瞬間走上前,橫掃喪屍的脖頸,「 」的一聲,喪屍的脖頸出現一道血絲和血痕,然後整個頭部與身體分離。
「叮噹」升降機已降落地面,我粗暴的抓著他的手腕,一步又一步扶助他走向升降機,走進升降機時,「謝謝你﹗好樣的﹗」肥崔衷心的
道謝,並握緊我的手,「小意思,舉手之勞而已。」我謙虛地笑道。
接著,老弟如衝浪一般衝進來,「砰砰…砰」大堂只剩下家豪仍在戰鬥,「家豪,別戀戰了。我們不習慣等別人的﹗」老弟對著門外的家豪叫喊。
過了幾秒,家豪亦瞬快的衝進來,那個速度真的超快﹗話不定,比劉翔更快﹗﹗家豪衝進來,我已按下關門鍵,家豪衝入之際,機門已關上。
「頂﹗我還未跟群屍揮手道別﹗」我仍有不奮的叫喊道。
我無意的望向按鈕屏,發現我仍未按下三十八桶,我再仰望顯示屏,
顯示出升降機仍停留在G樓,「搞什麼鬼﹗﹗﹗」我慌忙大喊。
「叮噹」升降機門霎時打開,只見幾十對屍眸狼狠的盯著我,「嘶啊….嗚啊…嗚嗚」屍群發出如呼天喚地的呼喊聲,然後向我們撲過來。
就在牠們衝進來之際,「叮」我即時按下三十八樓,升降機門即時關上,有幾隻喪屍奮不顧身的衝了進來,被機門夾斷半身,殘驅跌在地上,黑血再次血濺四方八面,不知道是我倒楣還是他們好運,血液再次濺到我衣上,幹﹗我被惹火了﹗我不斷的奮踢喪屍的屍驅,「好了﹗好了﹗踢夠了﹗」肥崔拍拍我的肩頭,以示適可而止。
「現下你還想跟牠們「道別」嗎?」老弟扭首,失笑道。我悶「哼」的一聲,沉默起來,換句話講,亦即是無言以對。
過了一會,我凝視著我衣上的血痕,血跡深刻的印在我身上
我用身拭擦身上的血跡,結果仍是揮之不去。
突然,顯示屏顯示出我們還是停留在三十樓,「他爸的﹗怎麼又停在三十樓?」家豪亦忍不著動粗起來。
門雖然還未打開,但我隱約的聽到嘶叫聲,「嘶….嘶啊…嘶嘶」,我有所防備的準備按下關門鍵,「叮噹」門被打開了,由於我站在按鈕屏附近,所以我斜視的看到有一隻喪屍正在按開門鍵,到了此刻,
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升降機經常在三十樓停下。
「嘩…嘩…﹗」老弟輕呼道。
所有喪屍都在「開餐」,有幾個年青人正被牠們撕食,而且還未死去,「哇…好痛啊﹗救命啊﹗﹗」其中一個年青人被群屍扯斷雙腳,慘兮兮地呻吟,他的眼球被活生生的扯出來,「哇…我的眼啊﹗」無論他喊得如何慘烈,但喪屍仍然慘無人道的撕食他的身體各部份,「撕..撕..撕」撕食聲越撕越烈。
看著牠們「開餐」,我竟看得發呆了,忘記了關門這回事,正當我按下關門鍵,竟然連輕微的按鈕聲亦驚動了牠們,牠們抬起首,欲向我們衝來,我再次按下關門鍵,媽的﹗我明明按了關門鍵,怎麼不關門?﹗
喪屍距離我們只有五米….
四米…
三米…
兩米…
一米…
就在我們命喪黃泉之際。
突然,「嘭嘭」升降機上移了半層,竟然連門也沒有關上。
現下我們仍卡在三十樓,只不過半邊升降機卡著,我們卡在上面,然而喪屍仍在走廊,「哈哈﹗他們上不到來﹗」老弟指著走廊的喪屍大笑道。「別高興得太早﹗仔細看看﹗」家豪冷道。
什麼﹗?喪屍竟懂得從走廊爬上來??我眺望著走廊的喪屍,只見屍群勇往的爬上來,我看到,二十幾對血紅的眼眸兇殘的盯著我……..
我被那些兇惡的眼神嚇呆了,「喂喂﹗﹗﹗」一陣刺耳的叫喊聲把我震醒了,耳膜震痛得如少女被「破處」一樣,刺痛無比。
我瞬時感到一陣天旋地昏和耳嗚,我完完全全不能聽見任何聲音,只聽到「嗢——」,扭首一看,原來是老弟在我耳邊大喊,「你媽的﹗我耳膜痛得幾乎穿了,好痛啊﹗」我按著我的右耳,然後摑向老弟,老弟立時用手肋格檔,「很對不住,我只是想叫醒你。」老弟一臉歉意,歉疚地道。
我不以為然的別過頭,過了片刻,我乍見一雙雙喪屍手從機門 上來,甚至漸見他們腐爛不已的頭顱,我沒有再多想,連忙用腳跟橫掃屍群的血紅的手和血淋淋的頭顱。
一掃之下,牠們剛好墮落機槽間的空隙,墮下滿地刺尖的深淵地獄。
其實,我橫掃時還是有些恐慌,恐懼牠們會突然抓著我的腳跟噬咬。
然而,我已經受到感染,為什麼我到現在還未喪化?是因為我的血液、基帶有免疫能力,抵抗生化病毒的入侵嗎?不﹗我絕不相信如此天方夜譚的 ,我情願相信喪化過程是需要三、四天的。
在我默想之際,「喂喂——」我突然被一陣吼叫聲喚醒了,我再扭首一看,他媽的,原來是肥崔在我左耳大叫,「啊﹗﹗」剛才右耳機幾乎被 大的聲音貫穿,現下左耳又是……唉,我現在真是哭笑不得。
然而,「嗚啊….嗚嗚」無數的喪屍手搭上機門,我突然靈機一動,我突然想起一個逃生方法,人們常說情急生智,看來並不是謠言。
「不如我們拆開機板,爬上去暫避,如何?」我轉身問道。「好主意,就依你吧﹗」肥崔應聲叫好,然後用盡九牛二虎之力把機板拆下來,隨便的拋上去,「搞定,等我先上去檢查一下,先別上去。」肥崔小心翼翼的伸出頭去,似乎在觀察附近的環境,然後緩緩的回頭對我們
輕聲道「看來大致上安全,但我們要提起武器,以防萬一。」
「你們先上吧,我殿後。」「好吧。」「OK﹗」我繼續踢開瘋涌而上的喪屍手。肥崔率先爬上,接著,老弟、家豪先後爬上。
最後,我不忘的瞧一瞧下面的屍群,「嗚哇…嗚呃」我剛剛才清完一連串的喪屍,沒想到即時又有十幾隻喪屍搭上機門,面對活龍活現的活屍堆,我想我也不適宜繼續逞英雄,我悶「哼」的一聲,起力一跳,雙手用力的抓緊機倉口,可是就在雙腳離地的一剎那,雙腳似是被扯斷,強烈劇痛運遍我雙腳,我低頭一望,原來是幾隻喪屍合力地抓著我的雙腿,那種痛楚好痛,我終於感受到恐懼的滋味,我很恐懼下一刻,我的足部會被咬下一塊肉,我感到很無助,機倉一片漆黑,根本看不到肥崔他們的蹤影,更加不用指望他們可以救到我﹗
我的雙腳越扯越下,恐怕當我雙腳落地時,我就會被撕成肉片,被幾十隻喪屍撕斷四肢,不﹗我不要呀﹗我非常懼怕被分屍的痛苦,那種痛心疾首的感覺。
不不不不不不不﹗
我雙腳貼近地面了﹗
不出十秒,我就會「享受」被分裂四肢的滋味。
DAMN IT﹗
雙腳已貼到地面了,我閉上雙眼,等待著成為喪屍的「晚餐」。
我感受到,雙腳被喪屍的利齒所發出的寒氣,我聽見心臟如摩打般運作的快速跳動聲,我心臟急跳得快要爆炸。
突然,我的雙手被一股強而有力的力量扯上來,雙腳亦被扯上來。
哈哈,耶穌對我太好了,三番四次在鬼門關把我救出來,可能是因為我是一名基督徒的關係。
我眼角一瞧,原來伸手救我之人又是肥崔,「肥崔,怎麼又是你?唉,我又欠你一個人情了。」我感慨的凝視著肥崔。
「什麼?不想我救你嗎?欠我人情?不,你剛才也救了我,我們大家現在互不相 。」肥崔柔和道。
「不是…那….先多謝你,我老弟和家豪呢?你是怎樣在黑暗中找到我的?」我好奇地問道。
「他們應該在附近吧,我們分頭找找。」肥崔走到另一邊,我開著電筒照射著前路,喊道:「家豪﹗老弟」「喂,我們在這裡。」我沿著聲音方向照去,見到他們就在前面,「你沒事吧?」家豪親暱的問道。
「你說呢?我幾乎踏入鬼門關。」我仍有餘悸地道。「很抱歉,我們
在黑暗中,看不見你。」老弟道。「喂喂﹗」「算….」我感到有人在拍我背脊,回頭一望,原來是肥崔。
「好了,現在齊人了吧。我剛剛在左邊找到一條鐵梯,我們爬上去吧。」肥崔輕聲道。我們在肥崔的帶領下,爬上鐵梯,向上一望,原來還有七層鐵梯要爬,鐵梯的質地很堅硬,所以我並不擔心會跌下去。
「我們還有七層鐵梯要爬,幹﹗」我破口大罵。「咦?你是怎樣知道我們還有七層鐵梯要爬?」老弟無厘頭的問道。我笑了,正當我欲言之際,家豪已搶先道:「嘩…..銓佑,你怎麼問這麼低層次的問題,白痴﹗」
嘩..家豪講得真不留情面﹗
「算了,大家自己人,別講得這麼過份。」肥崔瞪一瞪家豪,然後繼續爬鐵梯,不經不覺,我們已經爬到三十五樓了,我向上一望,
有一道曙光投射下來,那道曙光說不定代表著光明的出口,等著我們逃生。
過了不久,我們爬到三十八樓了,原來….那道曙光是來自三十八樓的走廊,不知道為什麼,機門竟然打開了,非常古怪。
「為什麼…三十八樓的機門竟然打開了?」我驚慌地問,然後以期待答案的眼光看著肥崔。「別問我,我又不是工程師。」肥崔尷尬的笑笑。
聽到此處,我以輕蔑的眼光瞪一瞪他,然後望向走廊,只見二十多隻喪屍正撕裂著一名中年男人的屍身,有的扯掉頭顱,有的扯裂左右手,有的扯著下體,有的更從肚臍裡強行扯取一條又一條的長腸,長腸爆出如花灑似的血液,灑遍整條走廊,走廊的地板由原本的啡黑色霎時染成血紅色,使走廊散發出強烈的血腥味,黃褐色的膽汁更從屍身流出,臭氣沖天的氣味實在令我大倒胃口,突然,一股強盛的酸意從胃部涌到喉嚨,我連忙用左手按住嘴巴,生怕嘔吐聲會引起喪屍的注意。
在撕食期間,「嘶嘶嘶…嘶嘶…嘶嗄」喪屍突然奮烈嘶叫,似是為了眼前的美食而興奮,對牠們來說,撕裂人體或許是痛快不已,但刺烈的撕食聲,對我來說,我卻感到雞皮疙瘩。
「噢,這太瘋狂了,刺烈的撕食聲令我毛骨慄然。」我輕道。
「哦,那是因為你的腳毛太多,對不對?」老弟語帶幽默地道。
「啊…銓佑你還真樂觀,到了這個時侯還有心情說笑。」家豪瞧一瞧老弟,輕笑道。
「現在不是休閒的時侯,我們現在應該想一想怎樣引開他們。」我裝著嚴肅地道。
「說得不錯,但是要引開牠們並不容易啊﹗」肥崔摸一摸烏黑的頭髮,道。
「不如我們用打火機點著酒,一旦燃著就扔向牠們,把牠們燒得一乾二淨。」我輕鬆地哼道。
「這個提議不錯,好吧﹗。」肥崔沉思了一會,然後從環保袋提出幾支藍白包裝的伏特加,我接過伏特加後,馬上點著伏特加外露的布條,開始燃燒時,我連忙把火機遞給老弟,而肥崔就將他那個打火機遞給家豪。
「呼呼」整支伏特加燃燒起來,我握著底部,即時感到熱烘烘的熱力,
「嘩…好熱呀﹗﹗」熾熱的火溫熾痛我的左手,我忍著熱騰騰的熱痛,緊緊的握實瓶邊,「是時機了﹗扔吧﹗」我終於抵受不著火陷皮骨的熾痛,
向前方的喪屍堆一扔。
「劈啪」喪屍堆即時陷入一片火海,霎時間,幾枝汽油彈亦隨後扔出,使原本的火勢更為旺盛,「嗚啊..哇..嗚嗚嗚嗚…」十多隻喪屍霎時烈火焚身,烈焰的烈火更夾雜著喪屍鬼神哭叫的哭嚎聲,更有幾隻著火的喪屍似是深深不忿的,迎面的向我們撲來,「快,快側身﹗」我急切的大喊道。
我與肥崔瞬時移身在機門左側,而家豪、老弟移身在右側,幾隻喪屍沿著直線的向我們撲來,剛好在中間撲個空,「嗚啊…嗚嗚」喪屍捨命的撲過來,剛好墮進黑不見底的深淵。
我回首一看,那幾隻喪屍仍未墮下底層,只見原本漆黑的機槽閃現幾道光束,原本伸手可及的光束似乎因距離愈遠而變得難以捉摸,過了幾秒,只見最後的一道光束亦幻滅了,使整條機槽又回復原來的黑暗。
「砰」的一聲巨響從機槽底傳出,老弟、家豪和肥崔聽到巨響後,驚惶的向下望,「嘩,他媽的火球正涌上來,快把頭縮回﹗」老弟說罷,嚇得冷汗直流,連忙把頭縮回,我向下俯視,只見如火龍般的火球直涌如泉般的涌上來。
隨著火龍愈來愈接近,我只感到體溫愈來愈上升,我冒著喪屍仍未燒死的危險,爬回地上,肥崔三人看到我爬回地上,亦跟隨其後。
回首一看,只見火球已涌上頂層,形成一股熱氣。
乍見之下,原來有幾隻喪屍仍被烈火纏身,看似痛苦的倒在地上,「走吧,別理牠們了,牠們死定了。」肥崔邊走邊說。
我們走到門口,我頓時聽到「嗚嗚..嗚啊..嗚嗚」的嘶喊聲,乍見被火焰圍困的喪屍群發出野獸的咆哮,也不知是因憤怒而發出的咆哮還是因為絕望所發出的咆哮。
不久,火焰漸漸轉變為火苗,火苗又漸漸消失,喪屍的咆哮已經蕩然無存,看來是被燒得一乾二淨,地上只留下了被灼燒過的痕跡,只剩下被燒得黑漆漆的地面,以及一堆堆燒得黑乎乎的屍骸。
過了片刻,我緩慢地從褲袋拿出門匙,打開了鐵閘,然後再打開木門。
當我打開了木門,登時感受到清涼的涼快,我下意識的向冷氣機瞧看,原來她們已開了冷氣機。
當我剛剛關上木門之時,「喂,你們回來啦?﹗」就聽見張恆坐在電腦椅上叫喊,「哦…是啊﹗」我眼神露出一絲淡灰,淡然回道。
張恆環掃我們,「咦?為什麼少了一個?民峰呢?」露出一絲疑惑,不解地問。
「唉…」我們全都垂頭喪氣的嘆息,使氣氛一片寂靜。
過了不久,肥崔臉色凝重地道:「張恆,我們不說,你自己也心中有數吧﹗」「唉,兄弟…..」張恆眼神顯露出一絲惋惜,失落的搖一搖頭。
我無意的環視四周,乍見沉睡中的慧欣正側身躺在沙發上,我走上前近看,熟睡中的她,撩人的雙眼靜靜閉上,純美的臉頰泛現出一絲絲甜美的笑容,純白的高中服,動人的睡態,雪白的肌膚,修長的玉腿,不禁令一向見慣美女的我為之所動。
我輕輕拍打她白嫩的臉頰,「嗯?誰啊﹗?」慧欣緩緩的從夢鄉醒來,驚見我如此近距離的注視她,下意識的向後退,臉頰泛起一絲紅暈,「喂,我們帶了好多食物回來,一起吃吧。」說罷,我走到餐桌上坐下,拿起熱浪薯片大口大牙的嚼食。
慧欣亦緩緩的走過來,邊嚼食薯片邊奇怪的問道:「咦?你們的好兄弟民峰呢??怎麼不見他?」
夠了……第二次聽見這句話了﹗
我皺了一下眉頭,臉上流露出一絲不悅的罵道:「喂,講夠了﹗」話未說畢,便被老弟插道:「我們不說,你應該懂得是什麼意思吧﹗」
呃….這臭小子….
「算了,她只是剛剛才睡醒而已。」張恆一臉縱容的走了過來。
其實想深一層,張恆講的也是,於是,我不好意思的向慧欣道歉。
現下,我、家豪、肥崔、老弟、家豪、張恆和慧欣圍坐在一起開餐。
家豪環視四周,眼神有點奇怪,道:「咦?怎麼好像少了一個?那個身型肥大的小肥妹呢?」
張恆笑道:「你是在說翠兒吧?翠兒那肥豬正在豬籠睡懶覺。」
「肥豬通常愛睡懶覺。」我話未消音,就聽到一把獅吼聲。
「誰他媽的罵我﹗﹗??」我扭首一望,只見如肥豬般的翠兒正從臥室裡一步一步的走出來,翠兒的眼神滿有殺氣,無比惡毒的臉色,
令人望而生懼。
「陳錦誠﹗﹗我聽得出是你﹗﹗」翠兒咬緊雙唇,怒吼道。
「不,我只是開玩笑而已。」我咬緊牙肉,忍著從心到底的笑容,一臉輕鬆的道。
「哼﹗給老娘知道你是認真你就死﹗﹗」翠兒的怒氣明顯比先前的減少,正當我忍著悶氣之際,頭蓋骨突然感到一陣刺痛,回頭一望,原來是肥崔拍打我,「想笑就笑吧﹗忍笑好辛苦的,哈哈…咦?
你旁邊怎麼有個大肥豬?….哈哈…..」肥崔盡情地大笑,
笑得連眼水也溢流出來。
我再也不忍著悶氣了,然後指著肥崔開懷地笑道:「笑什麼?你也是大肥豬,哇哈哈﹗」「對啊,肥崔也是肥豬,哈哈。」老弟笑道。
「可惡。」肥崔沒好氣的盯著我,我望向翠兒,翠兒也以一副不理你的眼神盯著我,「哈哈…….」眾人都被引得笑不停口。
大笑過後,我在想,自從生化危機爆發以後,自己也很久沒有這樣大笑過了。
大笑過後,大家的心情也變得輕鬆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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